以为是袭击你那的个人吹的哨子呢。”言六月看着花繁道。
后者答:“我一开始也以为是,但现在想想,那人胆子究竟大到什么程度,竟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吹哨子。”
闻言言六月没有再说话,当天下午,他们收拾好了行李后就坐着马车回皇宫。
花繁回到自己的小庭院就让人烧了一桶洗澡水,随后又把言六月叫进屋里来。
言六月进来先看了一眼那洗澡水,又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花繁:“你找我吗?”
“我身上都是汗粘腻腻的,不舒服,需要洗澡。”
“洗澡倒是没问题。”言六月点了一下头:“可问题是你现在身上的伤口都没愈合,洗澡不就泡坏了吗?”
“所以我才叫你啊,你就蘸湿毛巾帮我擦一擦就行,总比现在这样好。”
“行吧。”
如果换作是一般姑娘,肯定会害羞的不行,但是药六月不知道什么是害羞,应了一声后就撸起袖子去拿毛巾。
花繁见她(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