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言六月这一番霸气的宣言,花繁先是怔愣了片刻,随后笑了笑,低下了头:“你这是在跟我表白吗?”
“你别不要脸了。”言六月白了他一眼:“我不过就是跟你说说而已,我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我不会喜欢上任何人!”
“所以有的时候我说的一些可以让人误会的话,你也不要误会,我只不过就是在阐述事实,但是毫无感情的阐述事实。”
“你若是认为其中夹杂着感情,也只是你活该。”
闻言花繁笑了笑,看着伞外的大雨,像是在说给自己听,也像是在说给言六月听:“我若是早一点遇到你就好了。”
言六月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就看了他一眼,权当没听见。
与此同时。
花糖站在他的帐篷窗口看着远处暴雨中的两个人,放下手中的糖转身就往外走。
见此他身旁的小太监赶忙道:“小殿下你要去哪儿啊?外面下着这么大的雨,当心着了凉啊。”
“没看到我二哥哥在外面跪着呢,我要去把他带进来。”
“小殿下,您别怪奴才多嘴。”小太监苦着一张脸:“小爷是皇上罚的跪,您带不进来。”
“而且再说了,这都跪这么长时间了,也不差那一会儿了,您现在去也毫无意义了。”
要真想去求情,真想保人的话就应该在还没有跪下之前就保,这跪到半路,人眼看着就受不住了,再出去这有什么意义了呀?
“谁说毫无意义的?”花糖说着嘴角微微上扬:“意义可大了去了。”
在一个人无助且落魄陷入了深深的绝望时,你再对他伸出援手,那那个人就会在潜意识中把你当成他的光,当成他的神明。
这跟一开始就保他能一样吗?
“小殿下,您要是硬出去也要打一把伞啊。”小太监看着往外走的花糖抓起油纸伞追了上去。
“二哥哥。”花糖不顾小太监在身后的叫唤。冒着大雨跑到花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