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尖锐而不细,高亢而不劈,婉转悠长,直过了三个八度,如云雀入云,然后又打了两个弯儿,如绕指轻柔,最后以一个高音渐淡结束整场表演,声音渐渐远去,然回音不绝于耳,震撼着现场的每一个人。众人似忘了身在何处,没有一个人动作,呆呆的回味每一个音阶。
熬拜第一个醒过神,伸出蒲扇般的大手,他要带头鼓掌了,他已经高高举起右掌了,他怎么只伸出一只手呢,难到没听说过孤掌难鸣么,难到他听了我的天籁之音后傻了么?为什么他的这只手不去拍击另一只手?为什么他的这只手向我的脸拍过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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