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还是觉得这里我大概用不到。
怎么说呢，另外一件事我更在乎……莎尔和塞伦涅，竟然还能控制那些原初者吗？”林恩在希尔的话里听出了一个让人非常恐惧的故事。
“当然。”希尔笑了起来，“虽然控制力不如几十万年以前了，但总归是发过忠诚誓言的人。
否则，当年莎尔和塞伦涅为什么要保护他们？
莎尔且不说，塞伦涅也不是个博爱到谁都能以身相护的圣母啊！
她向来只照顾自己看得顺眼的人。
原初者之所以只能进入艾伯尔躲避，而不是像其他神明那样躲起来就行，不就是，那姐妹俩开战以后，他们两头不是人嘛！帮着哪一边都可能要把自己炸死。
死在双子战争里的那些原初者，基本上都是发了单一誓言，发誓成为某位女神的追随者的，他们才是双子女神最初的信徒。
不过，应该已经死的差不多了。
他们比起现在托瑞尔的那些凡人，更骄傲一点。
即使侍奉的是两位原初女神，也不觉得自己比神明差了多少，所以，永远都想要争夺更多的好处……那个幻象女神蕾拉只是个成功的例子，失败的更多而已。
否则，阴影界也不会有那么多天生影魅，莎尔可不会像塞伦涅那样手下留情。
不过大部分原初者，当年想得也只是保住性命……基本上都是同时向两位女神请求的庇护。
所以那两位一开战，这些原初者就彻底陷入了迷茫，有一些意志力比较薄弱的，自己就把自己逼疯了。
要不然，ao也不会想出这个一个法子安顿这些托瑞尔最初的生命。
所以，这些家伙，待不了多久。
但他们一定不会死心就这么一无所有的回艾伯尔。
原初者，能活到现在的，怎么都不会比太古巨龙差。”
林恩点了点头：“那我就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对待这一次的费伦大陆远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