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形色色的人物都会出现,武汉本地的学者们做社会学研究的时候,真是里里外外省了不少事情。
蜿蜒的水泥道路盘旋至高处,房玄龄略作休息,也拿着望远镜在拿来观看比赛。一边看一边兴致勃勃道:“这船型还分了等级的?”
“总归要分个大小,还分了男女以及少年组。”
“少年?”
房玄龄略微讶异,“倒是未曾注意,居然还有少年组的么。”
老张手里攥着个果子,已经啃了一口,握着果子笑道:“都是学生。”
“不怕出事?”
“怕出事就不出事了吗?”
“也是。”
听到张德这般回答,房玄龄连连点头,他也认可这种观点。
再者,武汉赛事方也不是瞎胡闹的,少年组并不是在大江大河中乘风破浪。少年组的小船儿,靠的从来不是浪,而是自给自足的一双手。
小左和小右,才是少年们前行的动力来源。
“嘿!操之,这比赛好,我都打听,你这是净赚啊。办一次比赛,比那些破烂地方一年赚的都多。你说我要是在鄱阳湖也搞这么一个,能赚么?”
“二郎想做相干的性子,怎么如今反倒是谨慎起来了?”
“谁跟钱过不去?南昌那地方,捞钱真是烦,还得跟地头蛇斗心眼,累啊。”
眼见着房二郎的大白话一套一套的,哪里还有当年的气派,一开口居然还有南昌地的口音,着实让张德有些诧异的。
环鄱阳湖确实是养人,房二郎原本是个黑皮糙汉模样,结果这么些年下来,不但把人养的白净,还富态了许多。
瓦罐汤当真养活人啊。
“哪里都一样。”
老张笑了笑,说这么一句话,房二郎还不觉得如何,房玄龄却又是连连点头。别说他们这种地方大员,就是下县县令,也是要面对重重麻烦,地方上的坐地户往往世代为吏,可以说是把持了地方上的权柄,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