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呢?”
嘎嘣!
忽地,阿奴瞪圆了眼珠子,然后狠狠地瞪了一样张德:“你把我买回家时,怎么不说这个?都给你生了儿子,才来说这个?胡言乱语!”
说着,抓起一把果壳,就往老张脑袋上砸。
哗啦啦掉了一地,老张笑了笑:“老子买你的时候,你不是爱听‘好句’么,哪想过你还能生儿子的。”
调笑了一句,阿奴居然难得羞涩脸红起来:“喂奶呢,说个什么胡话!”
“咦?今日大约是吃饱了,居然恁早就睡了。”
轻轻地拍了拍,因为没有旁人,阿奴也没有合衣,只管露着一边饱满溢奶的雪乳,颤巍巍摇晃晃地任由它曝露在外,也不管张德眼睛瞪圆了一眨不眨,将张樱桃放回了摇篮中,弯腰时原本就规模甚大的胸脯,因为重量,更是显得鼓涨……
“这几日他吃得少了,胸脯也越发的涨了起来,肩膀好酸。”
正要起身捶肩,却猛地感觉身后有人搂住了自己,阿奴一愣,伏在摇篮的栏杆上回首望着张德:“孩子刚睡呢,阿郎莫要作怪!”
面红耳赤,欲嗔欲怒,却又欲拒还羞的模样,实在是喂奶的时候,也是来了酥麻感觉。数月不曾有房事,阿奴又不像别人还有事业,平日里除了带孩子就是吃喝玩乐,偶尔逗趣一下小孩,或是跑去找几个公主打牌,荷尔蒙的催化下,何尝不是“三月不知肉味”……
“我、我去打盆水来清洗一番……”
阿奴只觉得有些羞耻,虽说是“老夫老妻”“共甘共苦”过的,可这光景那羞耻的情绪,是如何都抛弃不开。
“洗个甚么。”
老张俯身贴着阿奴后颈,在她耳垂边呵气轻语,“你转过身来,且让我看看,要洗甚么地方,若真是脏了,今日我便伺候一回阿奴……”
“阿郎你、你不要这样……”
声音越来越低,乃至细弱蚊鸣,“外、外边还有人呢。”
张德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