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崔珏笑了笑,继续给张鄂喂奶,半晌,眉头微皱,“这孩子近来容易饱,喂一边就不吃了。阿郎,递个吸奶器给我……”
好嘞!
哺乳期的女子相当头疼的事情就有两件,一是溢奶,可能都没察觉到,奶水就流了一身;二是涨奶,那是酸麻痛苦各种感觉都有,倘使睡觉时候涨的厉害,那是一夜都不要睡了。
老张发明吸奶器,绝对是功德无量。
按照光头们的设定,必须得弄个南无吸奶佛,最不济,也是南无吸奶菩萨。
当然老张不无恶意地揣测过,按照光头们爱好给妇女同胞开光的特性,大约会直接弄出五百吸奶罗汉……
作为一条非法穿越的工科狗,老张自认口业犯的太厉害,大约拔舌地狱都不够用的,能拔的零件儿,有一个算一个,都得拔了,方能解光头之恨。
解决了“苦聊生”同志的涨奶问题之后,老张骑上了一头大种马,几近辗转完刻水土不服的黑风骝,作为一头“乌云踢雪”的乌骓马,黑风骝的毛色依然是油光锃亮。这么多年的保养,主要工作除了让老张装逼,也就是交配交的母马朋友。
和老张的情况差不多,黑风骝的家庭组合,感情基础为零,全靠能力。
当然了,能力有大小有不同,这是可以理解的。
“使君到了。”
“观察来了,文档都发下去。”
“茶水都先沏好。”
衙署内的“内勤”们工作相当到位,能保证在单位常年有热水热茶热饭。基本上观察使府和隔壁录事司衙门的同僚,都是高高兴兴上班,快快乐乐回家。
和别的地方不同,观察使府的会议室相当的宽敞,回形大桌子,有玻璃窗,还有鹅绒底子的棉布窗帘。地下有炕道,算是地暖,效果还是不错的。
“观察,议事文档。”
“嗯。”
带有浓重“秘书”性质的幕僚将会议文件放在了桌子上,一旁摆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