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甚么‘周公恐惧流言日’,那又怎样?”
张德拿起一只扣在杯盘中的茶杯,反过来放在桌上,自己斟了一杯茶,然后淡定地看着略有惶惑的崔珏,“事到如今,我也可以和明月分享一二。就算我效仿隋末瓦岗,你信不信长孙无忌还要帮着遮掩?”
噗!
也过来倒了一杯茶的崔珏,一口清茶喷了出来,呛的眼泪横流,半晌缓不过来。
“阿郎欲行此大事?”
“行个屁啊。”老张翻了个白眼,心道老子要的是小霸王学习机学习打字,提高自己的打字速度,造反当皇帝这种事情,省省吧。
“那……”
“莫要多想,为夫真要行甚大事,还会看着你在《武汉晚报》上胡编乱造?”
“怎么就是胡编乱造?”
“你这文字,有哪个不是胡编乱造?还不如汉阳赁车行的伙计来得灵醒。”
“你……你怎可平白侮辱我的事业!”
崔珏被张德不屑的语气憋得俏脸通红,手指攥紧,似要争辩一个对错究竟。
“侮辱事业?”老张一把将她拽了过来,“侮辱你的事业作甚?”
说罢,却见手指娴熟手法老道,只几个呼吸,就解了崔珏外衫,不等“苦聊生”娇叱轻喝,三下五除二,将衣衫脱了个干净。
“还是白天,还是白天……你怎地这般不讲理,你……混蛋……”
午时未到,张德整理了衣裳,推门而出,一脸的自得,让女婢将房门带好,然后背着手哼着小曲,低声得意道:“还治不了你?”
到了外堂口,就见有人等着,见张德过来,那人起身道:“观察,洛阳有个朝廷新法,公文到了江夏,录事司的人正琢磨要不要发布告示。”
“既是新法,发布就是。”
“观察,此事有些两可。录事司那边,似乎是有人指点,莫要掺合。”
“噢?甚么新法,竟是要放下来看一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