滩涂太靠海,实际上的有效耕地,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多。
再一个,因为种种原因,也不知道为什么,长江下游的人民群众,嘿,他们突然不愿意种水稻,喜欢种桑树,这让梁丰县子张操之很痛心很绝望,心说民以食为天,你们这帮土鳖怎么这么没见识……
耕地进一步被压缩,尤其是江南大户还不像河南道那般被李董按在地上摩擦,肆无忌惮的程度,其实有过之而无不及。
更要命的是,“忠义社”当年成立,虞世南之子虞昶还是苏州市舶使,而老张的两个血脉亲弟就在苏州跟虞昶练习书法。
这事情么……就是这样了。
所以,怎么地粮食产出得保证,且,不能让大户们偷鸡。
这光景要是扔个“五年计划”出来,那是被人抽,但偷摸着让某些流窜犯从“我到河北省来”改成“我到湖北省来”,那应该也是不错的。
不管是“围圩造田”还是“化獠为汉”,靠老张的子曰是没有卵用的,得李思摩的子曰才有说服力。
随着施政过程中遭遇的傻叉越来越多,老张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孔夫子得身高一米九,亲爹能力抗城门了。
这没有沙包一样大的拳头,傻叉不会老老实实听你说话啊。
和千年后鳄鱼基本靠养不同,这年头,且不说云梦泽还有万把条鳄鱼出没,就连犀牛都有。老张让人在汉水剿匪的时候,还弄死了两头犀牛,很惭愧地为“种群灭绝”做出了令人遗憾的行为。
要知道,老张当年跟文科生领导聊“海上生明月”的时候,国内犀牛早特么绝种了。
这年头么……南海千里石塘还时不时地运一些苏门答腊犀、爪哇犀过来进贡,广大南方地区,在人烟稀少的地方,犀牛还顽强地活着。
当然,随着某条工科狗的“重点打造”“多点开花”,人口集中和人口流动增加,这些野生珍稀动物大概会提前进入历史名册。
“杀蛟令”一出,江汉地区的英雄好汉们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