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首要,不过,德前来易州,也是有事相求于刘公啊。只是不知道刘公能不能行个方便……”
“……”
张德拿着酒杯,面带微笑,看着易州一众官僚。刺史府幕僚们都觉得菊花一紧,总觉得张操之果然有些不同凡响,冷不丁地来一下,整个酒宴气氛立刻就变了。
此刻,便是陪同的歌姬们,也是明白过来,这易州官场上下的要员,居然都是因这小小少年,变得拘谨不堪。
“咳……咳!”老流氓咳嗽了一声,然后看着张德,“操之不知有何难处?老夫但有所能,一定竭尽全力……”
“嗳!”
张德放下酒杯,伸手阻止了刘弘基继续说下去,然后看着老流氓,淡然道:“刘公,只是竭尽全力,怕是办不成某的事体。德些许小事,还是不麻烦刘公了。”
别呀!不麻烦!我们在易州做官的,最不怕的就是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操之但有所求,老夫一定办到!”
周遭歌姬都是娇躯一颤,突然觉得刺史的日子也不是很好过。
几个县令都是低着头,没敢说话,这光景,傻子也看得出来,张操之这是有备而来,而且志在必得。如果刘刺史没有让他满意,肯定是要在房相那里耍花招。
不由得,有几个县令暗暗想着,是不是现在就把张德弄死在酒宴上,这样一了百了,什么事情都没有。
不过转念一想,张德要是死在这里,恐怕明天房玄龄就得找刘弘基的麻烦。刘弘基有了麻烦。他们这些做下官的,难道就好过了?
唉……为什么张操之不挑房相没来的时候来易州呢?
“刘公,德所求之事,轻而易举。”张德笑了笑。将酒杯放下,竖起一根食指,“其一,遂城、遒县、易县、涞水、永乐。五县吾欲得一百五十万亩露田。”
话一出口,刘弘基吓了一跳,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心说你张操之还是杀了我吧,我不活了。
“刘公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