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张德。
老张也懒得理会她们,心里面琢磨的,则是这些人能砸出多少政治资源出来。砸钱的话,恐怕他们全部加起来,别说他张某人,就是安平,他们都未必是对手。
如今长安吸金能力最快的,便是安利号。加上安平又放钱出去,旬日之间就有利钱收拢,少则一两贯,多则七八百贯,乃是绵绵不绝的收成。
“无妨,都是世交,不必拘礼。”
言罢,萧铿看了一眼张德,老张于是拱手笑道:“萧公洒脱不羁,实乃性情中人,在下佩服,佩服……”
“哈哈哈哈……操之说话,还是这般动听。”萧二公子倒也满意,然后突然想起一事,道,“对了,老夫同你说的那人,兴许也快来了。”
之前萧铿去了县衙,说是有力人士。
老张也不知道萧二公子到底认识的是谁,兴许是萧瑀的走狗,也兴许是皇族中人。
只是等到来的人连连告罪,又连连罚酒的时候,张德才一愣:“兄长,你怎么……怎么来了沧州?”
猛喝了几大杯的青年听到张德的声音,也是一愣,扭头看过去才愕然道:“操之,你不是在幽州吗?怎么……怎么还在沧州?”
这人因为老张请了神医过来给他爸爸续命的缘故,对张德颇为看重,经常嘱咐自己的弟弟,张德有什么难处,一定要帮忙。没有难处,也要帮忙。
当然,他爸爸也不是一般人,四大天王之一,那个要死要死没死成的杜如晦。
“小弟在此处还有诸多事体,如今便是沧州幽州两头跑。兄长,杜公不是说兄长去了河东的统军府吗?怎么……怎么来了这里?”
“唉,也不知道是何人做的事情,居然在河东走私凯旋白糖。为兄去了之后,大人怕我受了牵连,便又让我南下,去了登莱做事。”
一脸郁闷的杜构,看着张德,竟是又是一大杯即墨老酒喝了下去。
“登莱?”
“不错,登莱。原本为兄可以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