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了逼就跑,这才是正常状态。
后续维护么,反正拆了还能重建。增加就业岗位不说,每一次的文宣王庙焕然一新,都能让文人们高潮不断。皇恩浩荡啊,孔圣显灵啊,我们牛逼不解释啊……既然他们这么喜欢玩,老张当然不介意奉陪喽。
反正又不是张德自己呆那鬼地方,楼倒了死的也不是他。
“对了大郎。李客师家的小子,大郎何时相识的?”
“有些日子了,他是处弼的旧识玩伴。后来要寻些事体来做,又不想跟着李公循规蹈矩,就去做了羊毛买卖。在河北操持的还算不错,进项可观。”
李蔻秀眉微蹙:“那厮圈地赶人,开罪了不少种地胡人,有些个豪强分家,也得罪不起他,地也被拿走了。”
这些事情。从河北传到长安。那就是个故事。
但落在河北地面上,那就是家家户户一把辛酸泪。自古只闻人吃羊,如今却见羊吃人,世道啊。
然而作为一个有着无产阶级灵魂的高尚工科狗。老张如今的屁股牢牢地坐在权贵阶层的凳子上,怎么都挪不开了。
“唉。这等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恶事,小侄每每听闻,也是震惊不已。然则无能为力也。”
悲天悯人有爱心的好孩子,最受大人们的喜欢了。那些个虐待小动物的小朋友,肯定要被家长吊打批评。
李蔻一瞧张德居然这么有恻隐之心,顿时高兴地连连点头,赞赏道:“操之能有此等慈悲心,吾很高兴。”
我礼佛的!
“汝叔父前往定襄后,李德胜又闹出了一些事体,竟是和卢氏交恶,当真不智。”
说着,李蔻还摇了摇头。
老张内心暗暗道:婶婶啊,你要是知道这特么是你弟弟搞的大新闻,你就不会觉得李德胜不智了。他哪里是不智啊,他是有恃无恐啊。
卢氏收缩实力之后,别的不敢说,漳河流域的田地,就算不是拿来种地,那也成了某些权贵阶层的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