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为兄满足你的愿望。”
“真哒!”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老张负手而立,笑傲江湖,“我堂堂梁丰县男,忠义社首,也会信口开河吗?”
然而武二娘转身就跑,张德面露微笑:“这孩子,高兴成这样,算了,我也找点事情做吧。”
正要去工坊看看,结果武二娘又跑了回来。
“二娘,你这是作甚?”
“操之哥哥,快写文书契约,签字画押!”
“……”
你把我的美好心情还给我!
长安欧巴无奈之下,提笔写下了屈辱的文字,吹干墨迹,张德更加屈辱地印上了手指印,盖上了自己的印鉴。
“操之哥哥你真好。”
武二娘飞快地将契约收好,塞到了**中。
“哥哥,我们上课吧。”
“呵呵,不了,为兄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我想一个人静静。”
“哦,那好吧。我去找阿奴玩。”
说罢,武二娘头也不回地就走了。她就这么走了,连个安慰都没有。
卧槽……这妞……这妞不简单。
老张呆坐了许久,暗暗道:老子把她弄来怀远,到底对不对呢?瞧这尿性,很有可能老子会被她玩死啊。妈的,不如真把武家兄弟给剁了吧。唉,老子真要是下手,李渊因为老哥们儿绝后,肯定把老子也剁了……
仰天长叹:“报应啊!”
“子曰: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文字,草原恶狗李思摩再临人间了。
“郡王!”
张德猛地一愣:“不是在长安吗?怎么回来了?”
“操之,哈哈哈哈……本王这次还算够意思吧?”李思摩进门来,拍了拍张德的肩膀。老疯狗说的够意思,指的是勋贵子弟走门子捡铁勒人头的事儿。实话讲,老疯狗这事儿办的,地道,忒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