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值得的。
抱着煎饼果子美美地啃了一口,望着淘淘黄河,老张感慨万千:“洒家这辈子值了。”
自己这么忙,不可能天天自己做煎饼果子。再说了,要是被人看到自己做煎饼果子,礼部的人又要开始忙活,他可是贵族!
没办法,老张只好从同仁医学堂找一个勤奋好学但又什么都学不会的好孩子,那个遇到数字三,有百分之九十概率回答九的庞缺,就光荣地从学堂退学了。
“山长,煎饼果子做好了。”
“嗯,放下,然后出去。”
“哦。”
咬了一口,还是辣么的好呲……
又脆又香,那种感觉,就像是初恋一样。
学堂午休开饭,饭堂口熊孩子们井然有序地排着队,前方热火朝天,庞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勺面糊摊在铁板上,然后迅速摊开,面糊散发出诱人的香味。
“庞哥,要两个鸡子,要两个!”
“胡葱要么?”
“要!”
“小葱要么?”
“要!”
“虾皮要么?”
“要!要!要!都要!”
“拿好,小心烫。”
“谢庞哥。”
“继奴,你也吃煎饼果子?”
“大郎手艺好,我吃别的,如今甚是没味。大郎,饶我一个鸡子可好?”
“不行。”
“饶我一个。”
“你还要不要了?”
“要,要……”
很快,又一套煎饼果子出炉了。饭堂内外,洋溢着快活的气息,少年们浑身充满了动力,感觉下午的课完全不在话下。
“阿奴阿奴,在哪儿在哪儿?”
学堂外面,阿史那银楚拉着薛招奴,包子脸手里还死死地攥着半截煎饼果子。
“喏。”
阿奴挣脱了银楚的手,指了指排队的饭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