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盆下楼离开了。
我在原地愣住了,或者说,被她这番话吓住了。
“死....牢狱之灾....坐牢。”
这几个词,一直是埋在我心底最深处的恐惧。
我有些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自己房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失眠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下楼,我看到秃头发在一楼拖地,便问他:“发哥我跟你打听个事儿,你这楼里有没有住着一个女的,四五十岁,短头发,脸上都是痘痘痤疮,看着有点吓人。”
秃头发扶着拖把布,看着我点头道:“有啊,兄弟你说的是鸡脚婆吧,她在活禽市场里摆摊卖鸡,不住我旅馆啊,怎么,兄弟你见到她了?是不是吓着你了?”
我摇摇头,说昨晚确实吓了我一跳。
我掏出烟散给秃头发,跟他打听这鸡脚婆什么来路。
秃头发把拖把立到一旁,点着我递过去的烟,抽了一口说道:“她啊,你让我怎么说(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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