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偶然,说了反倒让母亲多思忧心,让旁人知道了,也徒增遐想。”
茶盖轻轻被压回盖上,发出了清脆而低的声音,谢氏看着座下的少女,表情严肃了几分。
“偶然?悟真观的事情不说便罢了,淮王府一事,莫非你也觉得偶然而无需为人道?”
话音一落,座下的少女不再说话。
的确,这件事情其实仔细一想,便不奇怪了。
保陵是陈郡最邻近的县,要说太孙代圣视察,去哪里不好,为何皇帝偏偏选中了保陵?
要知道,莫说是保陵县,便是陈郡也是从未大涝过。
反倒是陈郡邻近省的淮安县,前年才落了涝灾,难道不更该是视察的地方?
若皇帝是担心地方太过危险,不敢轻易让这颇为看重的嫡长孙去,去保陵不过是为了历练,为这位太孙笼络人心,倒也说的过去。
可堂堂的皇孙出公差,宫里以官船相送有何不可(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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