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号一响,外面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喊杀之声。
元齐顿时大惊失色道:“哪里来的喊杀声?”
虺文忠冷冷的笑道:“元齐,你足以自傲了,为的对付你,本官调来了淮南道九个折冲府的府兵,本官今日倒要看看,你这一营的精兵能否敌得过淮南道九府之兵?”
“你好狠!”冷汗顺着元齐的额头滚滚而下,九府之兵,大约万人,他这一营的精兵怎么可能敌得过?
虺文忠看着瑟瑟发抖的扬州刺史崔亮、长史吴文登,喝斥道:“崔刺史,你堂堂朝廷封疆大吏,走到今天不容易,莫非真要负隅顽抗?现如今我大军压境,还不弃暗投明,难道真要对抗朝廷天兵?连累九族老幼?”
崔亮哆嗦着嘴唇说道:“我……”
虺文忠见状继续劝道:“欺君罔上,谋划越王宝藏,囚禁永安郡王,私蓄死士,这可全都是元齐做的,他是堂堂勋略亲王,你怎么可能管的了他?不过是失察之责罢了,须知当年本官在幽州时,使团案震惊朝野,但本官戴罪立功,事后不仅未曾罢官去职,反而加官进爵,若是你们和元齐一条道走到黑,恐怕……”
元齐见崔亮、吴文登等人有些意动,急忙说道:“千万不要被此獠的花言巧语所蒙骗,他此时只不过是……”
虺文忠闻言高高举起“如朕亲临”的令牌,沉声说道:“或许我方谦会说假话,但它会吗?”
崔亮与吴文登对视一眼,立即站到方谦一边,开始了对元齐的声讨,漕运使杨九成也是一样。
元齐本就身体有伤,刚才有和虺文忠对了一掌,气急攻心之下,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门外,府兵与颖王的私兵交战之声始终不停,不得不说,元齐府上的杀手和亲卫战斗力还是很强的。
虺文忠见状立即运足内力高声吼道:“贼首元齐业已伏诛,尔等还不赶紧投降!”
三声爆喝之后,外面的嘈杂之声明显小了许多,元齐面色铁青的说道:“什么方青天,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