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与否的嘛。”
“你的意思,我不适合做当铺的工作吗?”这似乎是他第一次被否定,不适合从事某份职业。
悠看着他笑道:“我觉得你可以靠模仿蚱蜢为生啊。”
“悠小姐。”安室透很是无奈和不解,“为什么今天讨论了这么多蚱蜢的话题啊?没见过有人模仿蚱蜢的吧?因为一点都不好笑啊。”
一旁的青羽九,听着觉得着实有趣。
“比起破破烂烂的钻石,更容易被漂亮的石头所欺骗。”
这是在嘲笑吧?
是吧?
“不,可是……”安室透想要解释,“那个男人,我也是没办法啊。一个沉迷赌博、无依无靠的寂寞老人,我怎么可能看出那块普通手表,原来是这么高级的东西啊。”
其实,很多人都有着刻板印象。
比如,什么一看见穿黑色风衣的人,就以为是组织的人。
闹得青羽九那件帅气的黑色风衣,一直挂在衣柜中,都快晾成纸板了。
有生觉得有些奇怪:“他寂寞吗?”
“什么?”安室透看向了她。
“他喜欢赌马,退休之后就一直在赌马过着日子吧?”
安室透点了下头,回答道:“的确是这样。”
有生望着他说道:“有点像蝉呢。”
“现在很流行说昆虫吗?”安室透觉得自己有必要,多网上冲浪一下了。
“你看啊。”
有生解释道:“蝉只能在地面上生活一周,人们会觉得蝉很可怜。觉得老爷爷很可怜,跟觉得蝉很可怜是一个道理。”
“蝉多年都待在土里,可能这才是它们的生活常态啊。但是人们非要觉得在地面上生活才更好,说蝉很可怜,生命很短暂。”
有生说完后,似乎是觉得有些好笑。
笑了几声后,又继续说到:“我真的很想说,你们这些人根本不明白蝉的心情吧?”
安室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