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特别。
“属下知错。”
他低下头,毕恭毕敬的说到。
“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就离开吧。”
“是。”
于是就这样,琴酒从书房离开,再从别墅内来到了别墅外的大门附近。
夜色之下,他手中的火光格外引人注意。
抽了一口烟后,他开始回忆了那个很长的片段。
那个女人喝醉酒后,像是酒后吐真言般,说出的那些话。
她说——
“我不叫青海川棠,我叫许棠……”
“我不属于这里……”
“我想回家……”
还有的,他根本听不明白。
不是日语,不是英语,甚至俄语也不是。
只是看着她喃喃低吟的样子,还有眼角的湿润,便知道,一定又是在念叨着回家了。
直到说累了,声音都沙哑了,还在继续重复着。
只是变得悄声无息。
而那时,他仿佛着了魔一般。
擦了一整夜的枪,听了一整夜那个女人对于家的念想。
家?
像他们这样的人,真的还有“家”可言吗?
…
青羽九回到当铺后,发现安室透就坐在沙发上。
身体歪斜着,隐约可也闻见屋内一丝酒气。
他被灌酒了。
不。
准确的来说,应该是被当成了“大财主”,然后硬生生被忽悠着,开了好几瓶酒,顺便点上了几个果盘。
当然,这些钱组织是不会报销的。
她正准备叫醒对方,让其换一个地方再睡,以免着凉时,当铺的门被人打开了。
从外,走进了一个身穿灰色卫衣的女人。
她将衣帽戴在了头上,头发是披着的,搭在两边。
“这里,是当铺吗?”
女人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