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水管的阀门关好了吗?”
“关好了!”天洋有些不耐烦的回答着,然后径直离开,对于父亲在后面的呼喊,充耳不闻。
“老板,有一点我一直想不明白。”
安室透看向了他,“这么说很不礼貌,但是……这家旅馆不像是叫得起艺伎的。”
这么说来也是。
“但是,葵的确是来过这里吧?”青羽九从滑门后探出头来。
“是我叫她来的。”大平一辉解释道:“正是因为旅馆这样,我才想带动一下气氛,不可以吗?”
“只为一个客人吗?”安室透问到。
在那之前,老板娘曾说过“但我们店里只有一位住客”这样的话。
“我觉得宣传一下我们旅馆有艺伎,就能吸引住客。”
说完,大平一辉便继续用着刷子,用力刷擦着地面。
…
“那位唯一的住客,就是你吧?”
坐在他们对面的男子,正是之前那名戴着蓝色圆顶礼帽的背包客。
“昨晚有艺伎招待你吗?”安室透继续问到。
“嗯。”蓝帽背包客轻轻应了声。
青羽九从口袋内掏出了一个小本子打开,上面画着葵的画像,十分潦草。不能说一模一样,简直毫不相干。
蓝帽背包客看后,道:“就是她。”
安室透表示震惊:这样都能看得出来?
“请问,时田真的被杀了吗?”
“时田?是死者的名字吗?”安室透看着他,目光一凌,“你怎么知道死者的名字?”
蓝帽背包客拿着茶杯的手,顿了一下。
“我和他在各地的温泉,偶尔会碰到。我和他都是秘境温泉迷。”
说完,他便饮了一口杯中的茶水。
青羽九低闷地笑了几声,站起身来,双手抱在一起,看向了蓝帽背包客。
“话多露马脚。”
她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