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吴伦已殷勤地迎上来:“父亲今日劳累,儿已差人准备了热汤与衣物。”
吴庸诧异道:“你头一句话怎么不关心辨认结果?”
“我看父亲脸色松快,想必没出什么岔子。那苏芷北若真是冒充,倒有得父亲忙了。”
“你呀,察言观色的本事着实大成了。”吴庸笑道,“苏芷北的事不打紧,她已经被划分到善州,不出一月便会前往封地,反而太子今日好生奇怪。”
“太子殿下如何奇怪了?”
“陛下为破城中谣言,命太子也测了脉树,怪就怪在脉树居然长出了五片叶子!陈惠君说这是吉兆,我看不尽然。”吴庸捋着胡子道,“楚国也不是没出过丰功伟绩的君主,楚高帝、楚明帝、楚睿帝哪个不是造福千年,偏偏只有太子殿下生出如此异象,恐怕是不祥之兆。”
吴伦沉思半晌,没敢妄(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