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些钱进去后,代表西北有了底气,户部才会重视他们,才会再追加一些拨款,然后有了户部的牵头和背书,才能吸引汴京更多的奸商资本去西北投资。括江州的时静杰现在牛了,要让他在西北什么也没有的情况下去让投资,即便是我也未必能说服时静杰。”
曹忠一阵尴尬:“汗,哥哥还以为这些钱全被你黑吃了。”
高方平道:“再有就是我西军的军备采购,当时为了筹备国战,大家都知道我在京县的工厂进行了大幅扩产,加足马力的生产军备,生产出来的近十万神臂弩,你知道是多少钱吗?虽然有陶节夫相公当时定下的规则,神臂弩项目下也有专项资金,枢密院可以硬着头皮支付一部分神臂弩的钱,但是其他军备的钱,枢密院给我转运使的是白条,白条你懂吗?既然枢密院给转运司的是白条,那么转运司就无法支付我高方平生产的军备款项,我高方平就无法偿钱庄的贷款。你知道钱庄的股东都是谁吗?不良贷款一多,我这个钱庄总管是真要被人挂路灯的。”
高方平敲着桌子道:“这问题严重到什么程度呢?枢密院欠了这笔钱他们当然认账,但军费几乎是固定的,每年几乎一个钉子一个眼的用完,于是我都不需要去找他们谈就已经知道了,枢密院至少会用十年以上的时间还这些钱。对我的立场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我的工厂无法从北方转运司获得支付,你知道有多少工人等着我发工资?你知道那些作为大宋命脉的生产线需要多少钱维护?”
顿了顿高方平道:“所以是的现在我也在火上烤,牵一发而动全身,我的产业绝不能陷入不良经营状态的,绝不能现金流枯竭。然而北方转运司此番的战争红利,已经给了军士奖金、退役兵补偿,然后给了西北官府重建家园。至于我自己军工厂的现金流,问题大了。所以我现在真是火烧眉毛,等着你找这些纨绔子弟把买军功的尾款追缴来,这点钱仅仅只能把今年欠钱庄的利益给支付了。别以为就此就万事大吉。”
曹忠傻傻的道:“你别蒙我读书少,听来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