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杰的力气没这么大。
还有，这只手……
刚刚没有注意到，现在才感觉到，被这只手抓住的部分，被一股冷意包裹着。
冰凉刺骨。
这并不像是一个活人该有的手。
戚然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他哆哆嗦嗦的想要挣脱，却始终不得。
拉着他的手一顿，停了下来。
戚然只听到“蒋杰”阴森森的声音传来。
“怎么了？”
戚然忍着心底的惧意，勉强的开口道:“我…我只是想起，我们之前还…还争锋相对呢。”
他听到自己的牙齿有点发颤，稳了稳，继续说道。
“没想到，现在氛围还这么融洽。”
“呵呵，是嘛。”这个“人”的声音冷幽幽的，听着便感觉到全身泛冷。
戚然心里打怵，有点绝望。
难道他还没救到人，就要把自己给搭进去了吗？
突然，脚下一拌。
戚然摔倒了，被攥紧的手腕也顺势滑下来。
他一手撑着一团软绵绵的东西。
刚想站起来的时候，不知道摸到了什么地方，戚然愣住了。
他看不清是什么东西，只能凭着感觉在次摸索过去。
这次，他摸到了一手的毛发，像是男性头发那般，带着点硬硬的触感。
等等，男性？
戚然一怔，才反应过来，这才是蒋杰！
戚然摸着蒋杰露在外面的皮肤，冰冰冷冷的，他将手摸索着凑到蒋杰鼻子处。
没有呼吸了，已经死了。
同时，他后知后觉的才感觉到，刚刚那个“人”。
好像，很久都没说话了…
戚然僵住了身子，那个幽幽的声音才传来。
“你已经发现了吧，那恐怕你要去陪他了呢。”
说着，戚然只觉得一股腥风朝他席卷而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