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带着祝英玄往远处跑个两公里再说。
而就在虞韶带人跑路的时候,天罚——终于完整地露出了它应有的模样。
没有了旁人的干扰,也没有了谭昭“电灯泡”的悟道,云梦山泽近五年所发生的一切都如同跑马灯一样展现在天道的面前。
你说云梦山神冤吗?冤啊,这一些都不是他干的,却要他来承受这份责罚。可你说他不冤吗?却也未必。
每一个山神都拥有自己的责任,他失职不说,还因他的失误将一片灵泽毁得一干二净,被人横加利用不说,还牵扯了其他灵物的丧命。
这事儿即便没有虞韶和谭昭的“捣乱”,爆发出来也是或早或晚的事情。
多行不义,到达顶点,自然天理不容。
不知道为什么,虞韶突然很想哭,他抚上脸颊,不知名的眼泪早已落了下来,他就站在远处的高土坡上,山下是早已撤离的荒村,而它的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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