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姑娘就已经回头。认命一般,眉目低垂地唱起了戏来。
“戏一折,水袖起落,唱悲欢,唱离合,无关我。”
这女子确实很美,美得如梦似幻。
肤若白莹,唇抿红泥,一双似有情根深种眼睛更是痴痴缠缠。
举目之间,一顾一盼,皆像是在人心头流转。
所以才会使人心中,觉得自己可能曾见过她的念头一再萌动,最后生根发芽,变得真切肯定。
一句唱罢,女子动身起舞。
裙带飞扬之下,是一双仅仅穿着红绳缚履的“软糯”莲足。细绳缠绕,却盖不住其间的剔透肌肤。白腻外露,十根脚趾好似卧蚕般粉嫩可怜。
脚踝处还挂着两串铃铛,随着摆弄轻轻作响,叮铃当啷,令人心驰神往。
“扇开合,锣鼓响又默,戏中情,戏外人,凭谁说。”
戏继续唱,在那女儿轻舞之时,似乎是要唱出一个故事。
一个命贱身轻的故事,一个戏子伶仃的故事。
“惯将喜怒哀乐都融入粉墨。”
“陈词唱穿又如何。”
“白骨青灰皆我。”
“乱世浮萍忍看烽火燃山河。”
“位卑(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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