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孩子的伤口,就道:“别担心,虽然伤到了心脉,并非无救。”
想取蛇毒,是要入肉三分,直入血分的,婴儿腔壁薄,他又身受重伤,不知费了多少力气,才能既入了血分,又没有重创孩子心脉。
可伤,是一定的。
但谁会知道,这蛇,是没有毒的呢?
水锦绣得了白琰的诊断,才抬头看向水长卿,一双清灵美目之中,却满是怒意与不可置信。
“长卿,我想不到会是你。”
不……不是我……
“你为何这样做?”
不是我做的……
“为了达成人级念力,你忍心连我的孩子都要下手吗?”
不,不是这样的!
水长卿嘴唇翕动着,想要反驳,想要辩解。
可是……
痛……
太疼了……
伤口疼,水锦绣一字一句如刀锋割过,更疼。
他竟一字也说不出来。
白琰指间逸出淡淡绿光,很快在婴儿肌肤之上渗入。
这青光似有无限生命力,触到婴儿皮肤之后,血液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止流,甚至连伤口都有要愈合的趋势。(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