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能解了这毒。
“殿下不信我,也不信南诏吗?”云轻忍着喉咙的痛意:“殿下当知我南诏多秘术,在别人看来复杂的东西,在我南诏看来,却未必有多困难。”
云轻又把南诏扯出来当虎皮,幸好她出身的那个地方古古怪怪的,什么事情都能往那里扯。
“殿下,这毒深入体内,随血遍行全身,只用药物是没有用的,必须将全身的毒血拔除才行!”
夜墨眯着眼睛,这个女人说不是没有道理,但拔除毒血,谈何容易?
“拔毒血这事人做不了,可是有一种动物能做……”云轻露出讨好的笑:“殿下忘了,你是找我来驯鹰的,我能驱使得了那种动物帮你拔毒。”
换言之,别人都做不了的事情,只有她能做。
云轻深知这是她最后的机会,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她如今知道太子身上的毒,如果不能说服他,离死也就不远了。
毕竟他(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