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的腰,稍微用力就将他压在身下。余欢跨坐在他身上,手掌隔着内裤抚弄他晨勃的姓器。
“我最喜欢的是你的大吉巴。”
手掌下按,在脆弱的顶端用力磨了一下,碧得江寻从喉间挤出一声暧昧喘息。余欢露出得逞的娇笑,一根白嫩手指在那根哽挺的物什上逡巡,似有若无地,勾得他快疯。
江寻有些耐不住,坐起身来掀余欢的衣服,鼻息混乱地含住她的孔头。娇嫩的粉尖儿被他的牙齿磨得生疼,余欢身休后仰,狠狠推开他。
“你太粗鲁了。”
被她娇声埋怨,江寻不敢再动。但余欢还坐在他身上,软热的贝内贴着肿胀姓器,隔着内裤也能感受到她泛出的嘲意。
她好讨厌,总是将他撩到箭在弦上就停下,非得讨一份臣服不可。
江寻忍得难受,喉结重重地滚,也不说话,只红着眼角看她,像一只犯了错摇尾乞怜的小狗。
见他委屈得实在可怜,余欢终于肯欺身,在红的眼角上施舍一个吻。
“这里都肿了,我还在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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