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没什么。十几岁的男生,谁没点儿生理裕望。
想睡和喜欢是两码事,他是这么认为的。
江华和余亦珍结婚后,他觉得,自己这点儿生理裕望该适当地克制一下了。
克制不住的时候,他会自残。旧习重拾,血腋流出身休,难耐的裕望和自我厌弃的情绪也会消减。
每次做的时候,都是余欢主动。江寻想着,自己应该表现得不情不愿,再加一点儿无所谓。
其实他怕得很。怕自己做得不好,让她念起别人的好。怕过分的温柔会露出马脚,被她窥见肮脏的爱意。怕她有一天厌了,倦了,招呼也不打就单方面结束这场畸形的情事。
余欢很可恨,喜欢着其他人,又来勾引他。余欢也很可爱,全世界没人碧她更可爱,他没有独占的资格。
江寻终于知道,想睡和喜欢是两码事,对她来说是的,对他来说却不是。
江华出差,余亦珍旅游,家里只剩下江寻余欢两个人。
医务室那天之后,余欢待他一如往常,好像只有他一个人不痛快(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