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了。”玉娘这才瞧着他道:“那爷说说,我可恼什么?”一句话倒问住了柴世延,想他与二姐刚的事儿本有些不妥,况又在翠云屋里,如何说得出口,倒呐呐半日,不知如何应对。
末了,脸一抹道:“爷心里知道玉娘恼了爷呢,待爷与你陪个礼儿可好?”想自己软一软,玉娘怎不让他过去,却不想玉娘道:“爷若没个错处,我可当不得爷的礼儿,传出去不定以为玉娘是个不讲道理的悍妇呢。”
这话真是十足刁钻,那意思是他不认都不成的,柴世延待要恼起来,却见玉娘虽嘴里如此,面上却噙着笑,一双秋水般的明眸,望着他闪啊闪,竟不知有多少伶俐机变在里头,倒让柴世延恼不得,忽而嗤一(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