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何人之手。
雪碧卖了个关子,见老太太果然猜不出,这才给出正确答案:“在国公府的时候,老国公请了宫里最好的绣娘给小姐做衣服,那位绣娘只在小姐面前绣了条帕子,小姐便自己摸索会了,这条抹额呀,是小姐亲自给老夫人您做的!就连上头那颗明珠,都是小姐自个儿挑的,从头到尾都没假手过他人。”
对清欢来说这不过是件容易至极的小事,可对老太太来说那可太感动了,抱着她心肝肉儿的叫了一通,问她累不累眼睛伤没伤着,又让她以后都不要再做了,接着把抹额取下让嬷嬷好生收起来,宝贝孙女做的,老太太哪里舍得带!清欢好说歹说才让她相信自个儿不累,又让老人家继续戴着——压箱底难道能长出两条来么。
老太爷跟陆之寒又心疼又羡慕,可乐捧着托盘对老太爷笑:“您就不看看小姐给您准备了什么?”
老太爷将红布掀开,顿时倒抽一口气!
竟是已经散轶的《文安诗集》!!!!!!
他这一生好做学问,一直很可惜前朝大诗人张成张文安的诗集在乱世中失传,素来说是平生一大憾事,可这、这——老太爷眼圈儿泛红,小心翼翼地拿起来,虔诚极了。
可乐笑说:“国公爷千辛万苦找来的文安诗集,到手上的时候都破烂的不成样子了,也不知是经过多少次的拓本,小姐亲自一首一首重新誊抄下来,说是要给老太爷一个惊喜呢!”
“心肝!”老太爷激动的脸都涨红了。“快来叫祖父抱抱!”
老太太啐了他一口:“抱什么抱,你抱着你那张文安诗集过日子去吧,阿囡不给抱。”
经历了这两个惊喜,陆之寒已经非常期待自己的礼物了。没等芬达说话,他就将红布掀开,只见锦缎之上,躺着一枚精致小巧的印章,此印章为白玉制成,玉质纯净,上头刻着他的名讳,四周打磨光滑圆润,还是砚台形状。这会儿陆之寒大概猜到了,前头两样都是阿囡亲手所制,这印章估摸也是。只是她年岁尚小,如此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