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也不愿意:“我……”
“嘘。”宋先生轻吻她软嫩的唇瓣,含住后用舌尖描绘吮吸舔舐,一只手撑在她耳边,另一只手曲起她的双腿。薄薄的布料离开娇嫩女体,她身上的裙子除了拉链被拉开以外没有变化,但里头却什么都没有了。“以后你陪着我,我们一起过日子。”
他曾经做过一个梦。梦里有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女人,娇俏的惹人怜惜,大抵就是这种感觉了,因而他什么女人都看不上,只可惜这梦中神女只是虚妄,万万想不到竟有成真的一天,叫他这颗已经厌世的心逐渐活了过来。就好像是爱花之人得了珍贵的牡丹花种,想要用最肥沃的土壤,最营养的肥料将她养成,从吐出嫩叶到长出花苞,再到娇艳盛放,都只属于他一人。
清欢颤抖着在他怀中化作一团水。
……
宋先生原来叫宋猊。
这是在最快乐的时候,他在她耳边告诉她的,声音不似平时说话的清朗,带着沙哑与情|欲,可却从始至终的温存平和。哪怕她在他怀里哭了出来,也是温柔又坚定地将她抱紧,似乎是要逼着她敞开自己接受他,从此以后将自己交给他,彻彻底底地被他占有。她在他怀中哭泣颤抖,恐惧不安,但这一切都不重要,他要她抛弃过去,成为他的女人。
因为有着厚厚的落地窗,所以即使太阳出来了,也没有照进来。宋猊先醒,神清气爽,精神奕奕。他每周单休,周日不用上班,所以有一整天的时间待在家里。如今大床上凌乱不堪,唯有依偎在他胸膛上,小嘴吐出均匀呼吸的女孩让他眷恋。
不,不是女孩了,昨夜他让她变成了女人。
宋猊不在意自己女人的过去,也不关心她的背景,更对她为何来杀他没有兴趣,他要的是未来,一切都可以从长计议。也不是第一次有人来杀他,他这样的人,到哪里都很危险,一辈子都不会有安定的时候,从某种角度来说,做他的女人也挺惨的。因为跟了他,就注定没有安稳,就注定一生漂泊,甚至注定一生不会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