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大王抛了个媚眼,又扭头道,“废话我也不多说了,你们说……是自己来呢,还是我动手?”
“你不能这样对我!”姚秋冬崩溃大喊。“我做错的事我愿意自己承担!可是我的孩子是无辜的,你不能伤害他!”
涟漪奇道:“你的天疾是用了我的孩子治好的,怎地现在我想要你的孩子炼丹就不可以了呢?原来你的孩子才是孩子,我的孩子就是药引?”
她可没忘过那种疼啊。孩子被剖出来的时候,她还没死透呢,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腹腔被打开,然后被装入猪笼,伴随着没入口鼻的冷水,一点点停止呼吸。
被死亡的阴影笼罩,涟漪反倒不怕了,她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要回来,终有一天她会回来,到那个时候,所有欠了她的,她都一一讨回!
不去问瑞王有没有为自己动过心,也不在乎父母到底为何一颗心全生在妹妹身上,更不去问从小到大疼爱的妹妹为何和丈夫联合起来欺骗杀害自己,这些其实在那么多年的忘川中早就不重要了。
忘不掉的不是亲情也不是爱情,只是那种痛与恨。
她欣赏着姚秋冬充满恐惧的表情,嘴角的笑容愈发快活。可这时大王的双手却缠住了她的腰,轻轻地摩挲着,在她耳边呢喃道:“别忘了你欠寡人一个孩子,不还可不行。”
对于姚江月跟瑞王的那个孩子,大王根本就不在意,但是他不允许有人曾经让涟漪疼过,即使那个时候的涟漪不是他的涟漪,而是一个叫姚江月的女子。
“好哇,这个我慢慢还。”涟漪对他嫣然一笑,正要叫人将这几人解决掉,大王却突然眼睛一亮:“寡人突然有个主意。”
“……什么?”
他却没说话,只是诡异地挑了下眉。
半个时辰后,涟漪知道大王的主意是什么了。他竟然把姚家人和瑞王一起关进了一个密封的屋子里,屋子没有一丝光线,里头也没有任何可以照明的东西,但四个人挤在一个屋子里还是有点空旷,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