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就出在这个内力的修炼,竟让我每天静坐三个时辰,合六个小时,去感受体内气流的窜动,再慢慢引导它。mygod!还不如让我直接死了算了。
于是乎,兴致勃勃要成为武林高手的我,在三天后当机立断放弃了这个想法。
祈然无奈,步杀冷笑,这一次我全体忽略不记。
走在被称为祁国“鱼米之乡”的昌平郡上,我的心情无比的畅快。这一个月来我可谓是实现了七年来每天盼着,却苦于爸爸工作太忙一直没机会实现的梦想——旅游。
除了偶尔因为没找到住宿的地方要风餐露宿外,其他可说是相当美好的。
我脸上的伤早已经完全脱痂了,但疤痕却如我所料依旧殷红。介于第一次上街就吓哭了一个小妹妹,吓跑了一堆美男,我无奈之下只好每天戴起面纱。幸亏现在仍是初春,天气温和却不炎热,要到了三伏天我都不知是否要学祈然去打造个合适的面具了。
我也曾问过祈然,当初见到我的脸时,有没有觉得厌恶或恐惧。
他笑笑,眼里却没有笑意,说:“绝美的脸,才会让我觉得厌恶或恐惧。”
我楞了楞,终于知道他是在说自己。
我手握着银票三步并做两步蹦到客栈老板面前,扬声道:“老板,我们要住店。”
恩,有钱的感觉就是好!象在现代,那个吝啬的老爹明明有钱到可以买下一个城市,可是偏偏就不给我和哥一毛多余的钱,美其明曰:享受生活。
什么包车接送,保镖护航的阵仗,我是压根连影儿都没见过。只有回家才能见到的那栋豪宅和爸爸偶尔带我们去参加的上流宴会,才会让我想起自己也是有钱人家的孩子。
果然,有没有血缘关系,待遇就是差了一截。
我笑笑。那个人啊,永远都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
“请问客官要几间房?”
“两间,要上房知道了吗?”我晃了晃手中厚实的银票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