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尚久，勉强叫做‘徐老师’，倒也不过分。
宋昉嗯了声，“之前见过。”
“在哪儿啊？”助理小妹爱幻想，“浪漫的西餐厅？还是优雅的高级酒店？或者是灯光昏暗播着爵士女声的酒吧？”
宋昉清咳两声：“…在你们经纪公司的厕所。”
助理小妹：“………”得，您当我没问。
另一旁。
徐竭双手插在裤兜内，同自己的助理往前走着。
路过一面镜子前，兀地停下脚步。
他偏过头，看着镜内的自己，伸出右手，在自己未留胡茬的下巴摸来摸去。
徐竭的助理对徐竭这种自恋行为早已习以为常，还能配合的吹他几句：“徐老师，您真好看。”
徐竭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慢慢笑出声。
能不好看么，他可是芳心纵火犯啊。
忽然想到了什么，偏过半个头问助理：“你觉得一个女人一看见你就笑代表什么。”
助理（本章未完，请翻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