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爸爸就是憨皮。
“憨皮,要不这件事就怎么算了?”老师再次走了过来。
根本没有把刚才憨皮推开他的事放在心上,因为他知道,憨皮刚才没有打他已经很给他面子了。
“算了,那怎么行,不管怎么说,这小王八羔子的脑袋也是我闺女给打的,这医药费还是要赔的。”
“不不不,我们不要医药费。”男学生的父亲连忙说着。
“不要医药费,那你们叫我过来干什么?遛你憨爷玩呢?”
不管是男学生的父亲还是老师,都在心里想,谁让您来了,再说了,我们也没有说要医药费啊,就是想要个说法。
特别是男学生的母亲,看到是憨皮过来,就彻底的蔫了,她之所以非要让家长过来,是因为她认识焦慧雪,两个人虽然不一个车间,可是经常见面,知道焦慧雪那个人是怎么回事。
她是想着焦慧雪好欺负,这次不但可以给儿子讨个说法,甚至还能要回来不少医药费,因为她也知道憨皮家有钱,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焦慧雪没有来,憨皮来了。
这下子玩大发了,那憨皮是谁啊,整个新街口谁不知道,更不要说毛纺厂了。
“憨皮,其实叫家长过来就是说一下两个孩子打架的事情,并没有别的意思。”老师连忙把话接了过去。
“哦!说孩子打架的事情啊?行,那咱们就说说孩子打架的事情,我想知道两个孩子为什么打了起来?而且还把这孩子的脑袋打伤了。”憨皮说着又用手指头戳了几下男学生的脑袋。
可是他戳的不是地方,刚好就是受伤的那个位置,血都透过纱布流了出来,“咦,真恶心。”憨皮连忙把手在男学生衣服上蹭了几下。
男学生被憨皮戳的眼泪啪啪往下掉,可就是不敢哭出来,他现在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怕憨皮了,这和往人家伤口上撒盐有什么区别。
“那个憨皮,两个孩子为什么打起来我也不是很清楚,应该是因为拌了几句嘴,所以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