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蕴寒:“……”死惹事的臭小子,现在摁死还来得及不?
没等蒋蕴寒动手摁死柳山,虞万道走了过来。
看都没看柳山一眼,嘴炮火力全开对准蒋蕴寒:
“蒋蕴寒,你们木棉学府拿了一次第一,就如此目中无人了?
怕是整个人族学府都不放在眼里了吧。”
士可忍,婶婶不能忍。
老子阴死你。
蒋蕴寒皮笑肉不笑:
“哪里哪里,比起你的海州学府,还是值得炫耀的。”
他自然不会被这小心眼的给拉下水,与所有学府为敌,因此毫不留情的反击着。
我们不惹事,但也不怕事。
既然惹上了,那就怼死你。
何况二人当初在皇城也是竞争关系,可是积累下了不少仇怨。
虞万道被噎得一滞,恼羞成怒地将袖子往上一撸:
“蒋蕴寒,几年不见,本身见长,我们来过几招?”
学府成绩差,他无力反驳,能动手就别吵吵了吧。
蒋蕴寒嗤笑一声,一点儿都不留情面的翻出往日事迹:
“来啊,还怕你不成,当初不知道谁被我丢进护城河,修养了一个月才好呢。”
来而不往非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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