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动,然口却能言,亦颤着声问安。
更悲催的是,听到竟真的要换着挨打,想逃完全没法逃,只能排着队等着挨打。
被小厮们新锁定的几个,脸上已落下了红红的巴掌印。
“定王妃饶命!”
“定王妃饶命啊!”
……
刚刚亲眼目睹了那几人被虐惨的现场,又即将围观新一轮的修理,自知躲不过,担心待会儿真被打时连话都没机会说,其中一个矮胖墩立刻求起饶来。
其他被定住的几位,见此也跟着求饶。
若非被点了穴定了身,怕是此刻全都跪下了。
“你,你真是定王妃?”
云悠然将帷帽取下,目光直直盯向问过来的蓝衫文士,心道,这货也不知这是从哪里蹦出来的奇葩,简直太过辱没斯文。
“本妃不是,难不成你是?”
定王妃说了什么大多数人都没太听清,故,笑话那蓝衫文士者寥寥无几。
无他,只因此时,茶庄内除角度原因看不到正脸的外,绝大多数茶客皆被眼前浑身似是散发着仙气,又裹着贵气威仪的定王妃给吸引去了全部的注意力,连抽气声都忘了发出了。
眉眼如此清正,似不染凡尘般的定王妃,竟是他们口中不知典点,甚至大有养面首倾向的定王妃?
开什么玩笑,单“养面首”这三个字都是对眼前之人的亵渎,这样的人,只可仰望!
而那一直执着于追问云悠然的蓝衫文士丘书民,更是直接呆立当场,无论云悠然的调侃之语,还是稀稀落落的嬉笑之声,他都没有听见。
定王妃云悠然再次以她那出尘气度和倾世容颜为自己反了波黑,现场上演了一场黑转粉或者黑转路。
当然,大厅内依旧有态度十分顽固没被“迷惑”到的,譬如部分拿银子办事者,还有部分跟风亦或者仇富仇权贵者。
满室寂静,衬的那甩耳瓜声格外响亮,同样响亮的,还有那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