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我高攀");
“江闻朝你王bd。”没有丝毫杀伤力的一句。
“嗯,
我是。”处在绝对掌控中,他的态度总是好整以暇又游刃有余。
白乐心里把他骂了不下百来回,心里气不过,
指甲加深了力道,在他背上留下两个小月牙。然而对方只是不痛不痒地微微一拧眉,随即哄道:“回答我一个问题,就给你。”
白乐象征性哼唧几声算是应了。
“刚才那个问题,我想听你直接说。”
江闻朝是个极端有手段又相当坦诚的商人,很少用这样不明确句意。白乐眼睛眨巴几下,
脑子里跟装了一台极其似的嗡嗡地想,
明明没怎么思考,
脑海中却突然想起刚才他单膝跪地问的那句“嫁给我,好不好”。
还能有什么其他的问题。
白乐眼睛都快哭肿了,
这会儿泪水糊着眼睑和睫毛,
光线太暗,也看不清面前人,
只能听到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她脑中有一根紧绷的弦。
红酒玫瑰和烛台是最令人心猿意马的手笔。白乐实在是没什么力气了,
指头蜷曲着,
汗水接触空气变得有些凉,连带着意识离身体远去似的飘忽起来。
太犯规啊。
她都不知道说了多少个“我愿意”,
整个人已经沉得快要陷进被褥了,骨头都软绵绵。眼皮压根儿没有力气抬起,嗓子也是疼的,连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也亏得她还能在睡前想起自己好像没跟谭哲请假。
奖金,
绩效,说起来都是钱啊——如果算她一天旷工的话——
白乐陡然清醒,眼皮用力睁开,
却发现四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