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鞑靼人肯定用不习惯的。”新军都头对何煦道。
此时,他们正在奉命北上的路上,已过大同府,到了金国境内,夏国正在战乱之中,他们不能走西北大漠,只能从太原北上大同,走阴山隘口这一条道。
北方已经开始飘雪,路上并不好走,所以走得很慢。
何煦吹了口气暖手,路边短短枯草已经覆盖一层薄雪,“铁他们肯定是要的,你不知道,草原上最少盐、铁,大多数铁都是从南方流去的,他们还生怕刀不厚呢,刀不厚,铁就少。”
都头点点头,“还是何大人见识多。”
确实,鞑靼人用的刀和中原不同,草原上人人骑马,借着马的速度刀不用厚重,总能造成令人胆寒的杀伤,越轻便越好,要不是碍于锻造技艺,只怕如今的草原弯刀还会再薄些,他们的刀还要弯,越(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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