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方志强既然能调动这么多人手光明正大地过来，自然还会有更多的人脉和手段给自己好看，这已经是最轻的了。
方志强看着刘文元的神色变换，知道事情已经成了，故意不动声色地对光头说道：“不打扰刘顾问吃饭休息，我们先告辞，去陈顾问家里，明天再来。”
“慢着，方总。”刘文元抬手阻住了他们，长叹一口气说道：“方总，把内退的协议书拿出来吧，我签。”
方志强笑了，他知道最终会是这个结果，很淡定从光头手里拿的公文包里头拿出了准备好的协议。刘文元无力地拿笔去签字的时候，花白头发的头颅深深地低垂下去，仿佛再也抬不（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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