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上吃的是生煎包吧。”
“你怎么知道？”
“自己去把牙齿上那恶心的东西给我弄掉，实在是太恶心了。”王霞恶心地说着，然后开始翻起了方志强做的调研报告来。
王霞一开始看着方志强的调研报告就立即进入了严肃认真的模式，一句话都没说，静静地看着。方志强知道王霞的性格，所以也就不说话，坐在王霞对面，静静地等着，当然，也是在专心地把自己牙齿上沾的东西用舌头给清理掉，确实有些恶心。
“你觉得你这份调研报告做的如何？”很久之后，王霞终于看完了调研报告，然后把报告丢在了桌子上看着方志强。
方志强心里咯噔一下，看样子自己是肯定没做好了。
“王总，对不起，我是第一次做这个，没经验，我其实也不太会做，但是我都是用心在做的，每一个数据我（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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