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涧区域曾是当年红泉厂设置的禁区,工厂工人不得进入,本地乡民偷偷进也曾被抓捕判刑。”
陆强扫视了一通,道:“只是一个山涧而已,虽说景色怡人,却一点都看不出禁区的样子来。”
龙科举道:“谁说不是呢,如果我不是红泉厂子弟,甚至都不知道这个山沟里曾经设置过禁区。”
到金山县调查收获也就这些。
陆强一五一十地将整个案子截至目前的进展详详细细地讲给苏琳琳听完。
苏琳琳道:“你把那个疯子的诗拿给我,看看能不能帮你发现些什么。”
对呀,苏琳琳是国文教师,对诗可能会有独到的见解。
果然,苏琳琳很快发现,除第一首诗是藏头诗外,第二首诗其实是一个特殊的藏尾诗!
把第二首诗单数句的最后一个字连起来倒着读,赫然竟是一句话:金佛山红权地下核工程害苦我!
主、谓、宾三要素全齐,定语、补语也没有落下!
这就绝对不是巧合了!
特别的是,精心炮制的打油诗里,依然坚持写“红权”而(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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