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圣旨上,盖着的并非玉玺。”
凌尧栋提出了自己的质疑,他的眼神在胜券在握的严忠英和显然已经被这天上掉落的馅饼砸晕的五皇子之间划过,然后微低着头,提出了自己的质疑。
其实凌尧栋同样担心乾帝的安危。
同为乾帝的宠臣,以往乾帝再痴迷于炼丹,总会抽空接见他,向他询问朝中发生的大小事,这一次乾帝直接消失五个月,凌尧栋接连递了几十封密函,都没有得到乾帝都回复。
他也怀疑,或许乾帝已经被严忠英控制住了。
“陛下素来都有用私印充当玉玺的习惯,难道是昌平侯怀疑我假传圣旨?”
严忠英眯起眼来,他和凌尧栋素来井水不犯河水,这是一个聪明人,从来都和那几位皇子掺和,因此严忠英对他并没有什么敌意,可今天几个皇子还没站出来呢,他反倒质疑起他了,是心野了,真的以为他不会动他不成?
严忠英从雕有蛟龙的椅子上站起身来,抬起手,露出刻有御字的金牌。
见金牌入见圣上,满朝文武瞬间哗啦啦跪了一地。
包括几位皇子,同样心不甘情不愿地跪下,毕竟谁也不想凭白无故背负一个忤逆犯上的骂名。
“臣,不敢。”
凌尧栋的眼神浓如黑墨,周遭阴沉沉的,显然是不好受的。
“荣亲王,快接旨吧。”
看着这些往日高高在上的皇子忠臣就这样毫无骨气地跪在自己这个阉人面前,严忠英心里头畅快极了,恨不得仰天长啸三声。
几十年前,他还是一个人人欺侮的低贱内侍,现在他却站到了万山之巅,再也没有人能够欺他辱他了。
“儿、儿臣,接旨。”
李成河茫然地看了看一旁的兄弟们,脸上虽然有被馅饼砸中的欣喜,但更多的还是惶恐与不安,只是他没勇气对严忠英说不,只能慢慢挪到严忠英的面前,从他手里接过那封圣旨。
看着五皇子这番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