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芜没有责骂,而是更加耐心地教育。
“我知道了,叶老师。”
张恒点了点头,比起平日里的漫不经心,这会儿在竞赛中尝到粗心大意教训的他显然认真多了。
“七号桌取菜!”
大厅和厨房相隔的窗口突然钻出来一个脑袋,那个厨师打扮的男人用大铁勺敲了敲窗口,大喊了一声。
这个年代可没有服务员这个说法,人人都是平等的,服务员是带有资本主义余毒和享乐主义的词汇,因此在国营饭店里,没人会替你端菜送饭,等菜烧好了,厨师会在窗口喊一声,你得自己去窗口取菜。
阿芜一个人端不过来那么多盘子,几个个子相对比较高的学生就帮她一起端。
一盘炒白菜,用大盘子盛着,拱成一座小山,顶上都冒尖儿了,这盘白菜应该是用猪油炒的,不仅闻着有股荤肉的香味,看上去也油汪汪的,让常年缺乏油(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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