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证时间飞逝的,还有她手下的笔记本,早已经不是当初她从北京带来的那本了。那本平时描描画画打些草稿,或者撕下来写信,现在已经只剩薄薄的几页纸,中间夹着的狗尾巴草只还剩一根枯枝,余下的,便是之前叠纸鹤也没用完的五颜六色的锡箔纸。
安卜坐在她旁边,写字台的拐角处,看她写得认真,也就没打扰她。她额头和脖颈上有轻微的汗意,薄薄的一层。这么两年下来,安卜看着她越来越成熟,步子走得仍如刚入文工团那时候那般稳,并且初心未变,就替她高兴。这种高兴,是在自己身上所产生不了的。比如他自己也早提了正连,但是并没有什么欣喜。或许差别就在于,蒋珂的那是梦想,而他的,不(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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