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
它们活的很自在。比人类更加自在。
没有责任,没有负担,不必工作,无需应酬,更看不到隐藏在浮华后面的丑恶。
它们只需讨好自己的主人,做一只忠心耿耿的宠物。
相比之下那些被关在高墙内的人要可怜的多。
早餐是已经凉掉的南瓜粥,还有硬邦邦的法式面包,咸菜的话不知番茄酱算不算。
监狱的厨房被承包给典狱长夫人的妹妹的公公的连桥,厨子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社会流氓,收钱办事一向积极,洗菜做饭从不勤快。
只要犯人们饿不死、毒不死,他们的义务就算尽到了。
豪森把番茄酱舔的干干净净,南瓜粥与法式面包丢进便池,结果下水道堵了。
丘吉尔用**的面疙瘩磨牙,一边磨一边望着对面喃喃说:“他献菊花了吧……他献菊花了吧……他一定奉献出娇艳粉嫩的菊花。”
他有着自己的逻辑,昨晚那个瘦瘦的家伙被狱警扔回去的时候明明已经奄奄一息,转眼睡过一觉便伤势痊愈,生龙活虎地将一碗南瓜粥喝个精光,连拿来磨牙都嫌硬的法式面包也狼吞虎咽吃下肚,完事又把唐舰长的那份干掉一多半。
能让他从死鱼翻身变活的人,整栋监狱里只有一个。
豪森黑着脸走到他面前,说道:“下水道堵了。”
丘吉尔毫不在意说道:“堵就堵吧,我又不拉屎。”
“可是我要拉屎!”
“你不是没吃早饭吗?”
他指了指餐盘角落放的番茄酱包装袋。
丘吉尔捏起印着“番茄沙司”几个粗糙字符的红色小袋,打量一眼生产日期,脸都绿了。
算算当下时辰,足足过期1年零7个月。
拳击手重复说道:“我要拉屎……”
“憋着行不行?”
“憋不住。”
“我帮你堵上。”
“嗯,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