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衣服,说道:“这不叫麻布口袋。这叫‘嘚儿玛’。”
不过她还是从床上下来,一路飞奔跑出门去,拖鞋也不穿,脚步轻盈的像一只好看的蝴蝶在跳芭蕾舞。
唐方看着她,由远及近,从门口走到床前。
姑娘露出一丝微笑,看起来有些勉强。然后起身向外走,不需要说什么,她知道唐方一定知道自己的意思。
忽然,一只手把她拉住,并用力一拉。
风拂柳荡。
当她回过神时,一个声音贴面响起:“既然进了我的房,难道你今晚还想走么?”
…………
克蕾雅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生这么戏剧性的变化,反正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她跟芙蕾雅已经一左一右睡在唐舰长身边。
那丫头不但豪不在意。还一脸兴奋的样子,好像得到棒棒糖的小孩子。
她难道不知道棒棒糖是单人食品么……
姑娘默念一声“圣母在上”,为刚才那个不怎么健康的比喻告罪。
然后她又看向两人中间那个脸色有些难看的家伙。
她知道。那其实不叫“难看”,应该是“憋得难受”。因为任谁心里乐开花,却偏要装出一副老僧入定的表情都不会好过。
她更知道左搂右抱几乎是每一个正常男人的愿望,现在……他终于实现了。
其实三人同床并不一定要这样,但唐舰长说芙蕾雅在睡眠状态下会不自觉地释放微弱电能,以她的体质靠太近会受到伤害,于是,事情就变成眼下这个模样。
为什么每次出事,最后都会被他占便宜?外面那些敌对势力这样,连自己与芙蕾雅也逃不掉。
克蕾雅认为这就叫命运。
她跟唐舰长之间有一条眼睛看不到的绳。一头拴着她,一头系着他……就像那只伸进单衣里不老实的手。
…………
天花板上矩阵灯管的光芒渐渐熄灭。唐方睁大双眼,看着黑暗缓缓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