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众说纷纭,天巢星区风云际会,而“巴比伦”做为国际性大都会,更是暗潮汹涌,处处弥漫着一股子山雨欲来的肃杀气息。
然而,与外界不同的是,“空中花园”威尼斯酒店的后院一栋别墅内却是风平浪静,日暖天晴。
唐方已经多日未去税务局要说法,就好像一个良心发现的市民忽然醒悟到“无国哪有家?”这样的“真理”,于是不再给业已焦头烂额的政府添堵。
在如今的紧张时局下,已经没有几个人再关注董事的唐大舰长,因为与苏鲁帝国、蒙亚帝国这样的庞然大物相比,他就像参天古树下一只微不足道的蚍蜉,休说撼树,连撼枝的能力都没有,最多也就撼撼树叶,找找他浅薄的存zài感。
几乎没有人知道那个暗地里|优|优|小|说|更|新|最|快||推波助澜,让“兄弟会恐怖袭击”从一个芝麻绿豆大的漩涡变为席卷正片海域的狂潮的家伙此时此刻正坐在客厅里翘着二郎腿,一手搂着克蕾雅上下其手,一手端着个高脚杯有一口没一口抿着酒。
他的样子很惬意,因为右手正由克蕾雅右襟滑下,慢慢探入那一片膏腴地里,爱不释手地把玩着那一只弹跳力十足的大白兔。
克蕾雅的眉毛抖动几下,耸耸肩膀,打掉那只死皮赖脸,或者说百折不挠的手。
她已记不清是第几次这样做了,反正已经远远超越了个位数。
“这里是客厅!你就不怕小芸看见?”姑娘努力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抗议道。
唐方往后缩了缩,酒液在透明的杯壁上荡出一抹玫瑰红。
“喝吧,最后一口。”他将酒杯递到姑娘面前。
克蕾雅轻叹一声,任由舰长大人笑盈盈的将酒倒进她好看的小嘴里。
杯沿还残留着唐方的气味,这让她有些害羞,更有些恍惚,以致好大一阵方才发觉业已入侵至“半山腰”的那只不老实的手。
“唐方?”克蕾雅的脸泛起一朵醉人的酡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