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扎进男人的腰眼。
酥麻由下身快速蔓延,海格力斯只觉小腹生起一股子不吐不快的冲动,“吼……”他兴奋的低吼着:“乖女儿,接好干爹的甘露。”
可就在海格力斯即将发射的一瞬,异变抖生,只听“砰”的一声碎响,肚皮下面深情款款凝视着他的米兰达的脑袋如同一颗红瓤白子的西瓜,整个爆裂开来,鲜血与碎肉溅满海格力斯全身。
“哗啦啦。”防弹玻璃分崩离析,碎片滩了一地。
鲜血在床上涂开,将奶白色的床单染得一片血红。海格力斯的脸上沾满血珠,浓重的血腥味由肚皮下面的无头尸体上散出。
海格力斯见过死人,更杀过人,他见过血肉横飞的修罗场,还亲手斩断过敌人,乃至不听话的女人的手脚四肢。他知道血是红的,脂肪是黄的,内脏是五颜六色的,他本身就是一名屠夫,一名专职杀戮的侩子手。
然而,此时此刻,老练如他,亦被眼前的血腥场面吓蒙了,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上一瞬还在身子底下娇承婉转,下一瞬就被爆掉好看的脸,成了一具血流如注的无头死尸。
这样的一幕,如果发生在常人身上,轻则阳wei,重则吓成痴呆。
海格力斯上面懵了,下面软了,所有的神经兴奋快速消退。但他没有痿,更没有被吓成白痴,他在想一件事。什么武器能够一枪把防弹玻璃打碎?什么人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闯过周围的封锁线,进入别墅内部。
海格力斯从米兰达渐渐冰冷的尸体中拔出沾满失禁尿液的命根子,来不及厌恶,更来不及清洗,一骨碌翻身下床,躲在床头柜后面朝外面望去。
阳台上没有人,远方也看不到狙击手,海格力斯满脸狐疑,子弹是从哪儿来的?敌人到底在哪儿?
他想动又不敢动,只能扯着嗓子向外喊:“戴维,戴维。”
戴维是他的贴身保镖,一名有着敏锐观察力与极高警惕性的退伍特种兵,像这种时候,戴维应该正朝这里赶才对。